某商场发生了一起盗窃案，商场经理将现场的顾客全部滞留，并报案。接到报案后，大侦探急忙赶到现场。他将现场的全部人员从1到M编号（包括经理），并询问谁是小偷，一个人最多被询问一次。被询问人员可以回答：***号是小偷、***号不是小偷（***号可能是自己，也可能是不在现场的某个人的编号，由大侦探临时依次序增加编号），也可以不回答。假设最多只有一个小偷。大侦探判断出其中有N个人始终在说假话，而其他的人始终在说真话，于是立即知道了结果。该程序帮您判断出谁是小偷。